荆白雀当即顶了一句:“我想过什麽样的生活就能过?那如果我想要天下呢?”
“我帮你争。”他不假思索道。
“那如果我想回家呢?”
“那就回家。”
“回我曾经的那个世界?”
“我帮你回家。”司马文善挺直背,看起来并不像在开玩笑。
……荆白雀肺腑一阵痉挛,不明白自己为什麽又突然开始怀疑起他,沉默了片刻道:“对不起,我刚才心里生了杂念,我只要你好好的。”
“我会好好的。”他伸手,撩开她鬓边的碎发,用手掌轻轻贴着她的额头,他看上去想要倾身去吻她的唇,但最后克制地站定,叹道:“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没能给你想要的未来,毕竟我是真的想要娶你。”
荆白雀好似明白了一些,突然抓住他手,脱口而出那个匪夷所思的猜想:“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喜欢宁峦山吧?”
“……”
“是啊是啊,我吃醋了。”司马文善哭笑不得,顺着她的思路往下附和。
“我从来没有因为跟他写过几封信,就産生恋爱感,我们来自一个地方,确实会亲近,但放在那个时代,我们也只是个陌生人。”
她上手,一把将他抱住,把脸埋在他的心口:“我来这里,不想和任何人有感情上的牵挂,更觉得自己凭什麽看得上封建时代三妻四妾的臭男人,我从来不相信爱情,直到我遇到你之后,才重新学会了爱人。”
“阿善,我爱的人是你,也只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