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带着燥热的风戛然而止,午后阳光更是毒辣。陆婉婉这一番话更是让宋清纭觉得面红耳赤。

龙舟赛的事情,她虽然没有参与,但也是有所耳闻。也或许是如此,顾嫣然等一衆女眷才会不顾叶温辞不得陛下恩宠也心悦于她。

这时候,南樽月带着柳知音走了过来。看到宋清纭用手做扇,往脸上扇风,好奇道:“七弟妹这般畏热?”

柳知音见状,拿出一柄金丝南竹扇为宋清纭扇风,她笑眯眯地说道:“七弟妹面上的红晕有些不自然啊!倒像是……”

几人已为人妇,说话间自然没有那般多顾及,又因着宋清纭先前送手帕交好之事,几人也算热络起来。

陆婉婉听懂柳知音的弦外之意,扑哧一笑。就连一向端庄的南樽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妯娌之间其乐融融,倒是难得和谐。陆婉婉嘴上没门,又问起南樽月和柳知音夫妻趣事。

柳知音丝毫不顾及,甚至同陆婉婉请求经验。而南樽月也不甘示弱,悄声说道她与叶疏桐的闺房乐事。

伺候的宫人都站在几人身后,都是不经人事的丫头,也不知晓几位主子为何低声说,大声笑。

柳知音递过来的金丝南竹扇也止不住身上的燥热,不过片刻宋清纭的里衣便被汗水打湿,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碎发也给汗珠打湿,宋清纭伸手去擦拭之事,也被脸上的灼热吓了一天。

陆婉婉见宋清纭脸色红得似火,想起了什麽,她悄声问道:“听闻七皇兄婚后不久便去了关州治理水患?难不成,七皇嫂与七皇兄尚未圆房?”

此话一出,南樽月与柳知音纷纷转过头打量着宋清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