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温辞不信,宋晚玉又掀开衣袖,少年晒的黝黑的手臂布满了几条像爬虫一般的可怖的疤痕。

叶温辞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轻轻地碰了碰宋晚玉刚愈合的伤口。

不过稍稍用力,宋晚玉便“嘶”的一声,脸色发白。

看着脸色微变的宋晚玉,叶温辞唇角微微上扬,“到底年少气盛,鲁莽行事!下回可要长些记性!”

宋晚玉这段时日与叶温辞愈发热络,见他善意提醒后,心头也是暖暖的。

他凑了上前,笑道:“我想,若是换做姐夫,姐夫也定然不会由得那几人欺辱他人!”

叶温辞看着冷冰冰的,实则心热着。

马车逼仄,宋晚玉又凑上前来,加之路途颠簸叶温辞放在衣袖上的双蝶流苏玉簪不偏不倚地掉落在地面上。

叶温辞心头一惊,想要拾起来时,宋晚玉眼疾手快抢先拿到,“姐夫可是在外头有了红颜知己?”

吃醋

清风透过车帘,在月光的凝视下缓缓吹向马车。车内的燥热渐渐消退,叶温辞面不改色地把双蝶流苏玉簪从宋晚玉的手中取回。

因着车内铺了一层厚厚的浅黄色的地毯,叶温辞从兜中取出一条洁白的月牙手帕,轻轻擦拭玉簪。

“没有!”叶温辞斩钉截铁地说道。

看着他爱惜的模样,宋晚玉来了兴趣,他凑了上前问道:“那姐夫是如何得来这精致的饰品?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姐姐最是喜欢玉簪!”

“当真?”叶温辞回头看向宋晚玉,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