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燥热,然而背后却传来一阵适应的寒意。夜风吹拂,将少年腰间上的细带吹得作响。
临风居一片沉静,唯听到指头划过后背发出的细微声响。
少女将脸埋进枕头中,月色朦胧只看到少女此起彼伏的身影。
乌沉香扑来之时,叶温辞猛的回过神来。他恋恋不舍地将指头从少女的脊背滑落,与其肌肤的每一寸接触,皆让掩埋在心中的狂热愈发躁动。
月光落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下,那处沉色伤口似乎因着逢春露的缘故而逐渐变浅。
叶温辞看着手中还剩下小半瓶的逢春露,又望向少女那细腻的肌肤。悬在半空中的手终究还是放下。
方才那点儿药膏,应该足够了吧?
思及此,叶温辞才意犹未尽地将逢春露的瓶口盖的严严实实。待将药膏放在雕刻着鸳鸯戏水的床头柜时。
叶温辞瞥了眼只穿着一条霜色肚兜的少女,“这药已然替皇妃上了!皇妃感觉如何?”
然而回应他的,唯有少女平稳的呼吸声。叶温辞浅笑,他悄悄给睡在里头的少女盖上了一层薄薄的被单。
窗棂被风吹得作响,叶温辞爬到宋清纭跟前,小心翼翼地将虚掩的窗牖合上,唯留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舟车劳顿的困意竟烟消云散,叶温辞躺在宋清纭旁边,看着不知何时熟睡的少女,心中更是有着难以忍受的沖动。
一阵清幽的药香传了上来,叶温辞轻轻将方才沾染了逢春露的指尖放在鼻尖上。
许是药的清香与少女身上特有的乌沉香融为一体,叶温辞缱绻地揉了揉指尖,药膏随着毛孔缓缓渗透至肌肤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