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纭脸上微微一顿,还有三日便是永河郡主的及笄礼了?
如若她没有记错的话,便是在永河郡主及笄礼上,她与姚星河再无可能。
面前骄傲的少女到头来竟做了一场十几年的梦。而在梦醒后,少女变得颓废,胆小。
活得甚是通透的永河郡主也因着及笄礼那事,逐渐成为世俗之人。
前世每每看到婚后的永河郡主,宋清纭都为之感到心疼。
也似乎是因着永河郡主的转变,姚星河那时候才敢承认自己的心意。总是在角落中凝视永河郡主。
有好几次,宋清纭都发觉姚星河眼尾微红,看着过得不好的永河郡主更是攥紧了拳头。
女子脸上的异样被永河郡主尽收眼底,她讶异问道:“七皇嫂这是怎麽了?可是有些不适?”
说罢,少女还在宋清纭面前晃动了手。
思绪归拢,宋清纭从脸上挤出一抹笑意,“无妨!只是在想郡主及笄之时要送些什麽给郡主罢了!”
寒暄一番后,永河郡主踏着朝霞的光芒远去。少女娇小的身影步伐格外大,看得出她确实期待。
宋清纭看着少女逐渐被墙角吞噬得一干二净的背影,心中发怵。
这一世,永河郡主还是再步前世的后尘吗?
思及此,临风居忽而传出一阵咳嗽声。宋清纭回到临风居之时,正好看着男子面色微红,表情痛苦不已。
她伸手贴紧男子的额头,男子滚烫的额头传来一阵炽热。难怪他面上露出一阵不同于寻常的绯红之色。
原先以为,是昨夜折腾狠了,所以叶温辞才会睡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