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定国公世子貌若潘安,容貌出衆,便是在一衆皇亲贵胄中也格外出挑。”
“不仅如此,那定国公世子并未因着家世显赫而沾染纨绔之气。听说定国公世子温润如玉,为人和善,最是好相处。”
少女们齐聚一处,纷纷说着那风光霁月的定国公世子——宁忆寒。
这宁忆寒与世无争,早年间从江南回到京城,不知是京中不合其心意。住了不过三载,便又回到江南。
这一走,便让万千少女的心沉沦。哪怕他只在京城过了三年,三年中无数冰人踏破定国公府的门槛,只为说上一门亲。
宁忆寒并没有这番心思,也知晓冰人们不过是奉命行事。他也不恼怒,好生招呼她们又说明自己的心思。
冰人们本以为他会厌烦疲倦,又生怕他会因此迁怒她们。竟不成想,这宁公子为人甚是好相处,久而久之,冰人们也明白他的心意,故定国公也消停了一段时日。
此番听到宁忆寒,宋清纭倒觉得稀奇。三年过去,想来定国公府又要热闹了。
叶温辞亲自将礼品送到平南王面前,一衆皇子皇媳都赶来参与永河郡主的及笄礼。
得知宋清纭不喜欢应酬,叶温辞便在平南王那处歇了下来,谈话家常。
就在此时,姚星河带着燕廷山走到宋清纭面前。想起宋清纭说的话,姚星河也想着撮合一门好姻缘。
阳光温润,少年看着甚是开心,他笑着道:“七皇妃,这便是燕兄!”
燕廷山身影魁梧,站在宋清纭面前,更是如同一座小山。男子面上清冷,对着身份比自己高的宋清纭也不卑不亢。
他看了眼宋清纭,随后福了福身,只道:“参见七皇妃!”
前世家宴,宋清纭与燕廷山也打过交道。如今的燕廷山看着,倒是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