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她恨的是,明明只差一步,就差那麽一步。她便能够飞上枝头。

可到头来,竟然是为她人做了嫁衣!她付出那麽多心血,到头来竟还是便宜了宋清纭。

寒风呼啸,宋元霜头上已然沾染了素白的雪花。只见她的手已然揉成一团,在月光的照应下不情不愿地离开。

临别时,她又回头望了望书房!下一次,她定然不会再这般任人鱼肉。

她定然要将主动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上!

……

翌日清晨,宋清纭梳洗打扮后,望着在软榻上睡得正沉的叶温辞,脸色微红。

情到深处,情难自已。宋清纭这才明白,这是何用意。

想起昨夜的事情,她脸上挂着一抹就连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笑意。

寓春迎面而来之时,正好看到宋清纭脸上的笑意。又见宋清纭雪白的如同天鹅一般修长的脖子上被密密麻麻的红痕占据,当即笑出了声响。

哪怕寓春还是尚未经人事的姑娘,但跟着宋清纭嫁来竖王府多日,也明白这是为何。

宋清纭像是做贼心虚一般,她缓缓地将衣领拉了进来,佯装怒道:“笑什麽?”

寓春适时将嘴闭上,想起宋府送来的书信,寓春正色道:“知舟少爷给皇妃写了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