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忘站起来,若无其事的和任伟才换了个位置。
任伟才看到旁边的秦安怡,心中了然,拿着碗筷自然而然地坐下,口中还在和别人说笑。
他心里叹气,怎麽这姑娘就这麽倔呢?
秦安怡低着头握紧了筷子,再擡起时,脸上也带了一抹笑。
既然是聚餐,就必然少不了喝酒,几个大男人在一起你一杯我一杯的满上,邢忘也必不可少的喝了些。
倒没有人去灌女同事喝酒,几个女同事边吃菜边沖着他们起哄。
“不行啊,任伟才,你这喝的有点少啊!”
“我喝的还少啊?你们怎麽不说邢忘呢?”
邢忘手里握着白酒杯睨他一眼。
秦安怡突然站起来,伸长手臂拿过一瓶酒,往自己被子里倒了一杯,举着对邢忘说:“我敬你一杯。”
在场衆人都吃了一惊,呆愣愣地看着她。
邢忘坐着,不说喝也不说不喝。
还是任伟才反应最快,迅速举起自己的杯子打圆场笑说:“他酒量不好,我酒量好,我替他喝。”
秦安怡不接他的话,只固执地盯着邢忘。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邢忘端起酒一饮而尽。
任伟才赶忙打哈哈道:“行,咱不搞劝酒那一出,喝了就行了,都坐吧坐吧,大家都是同事,那麽严肃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