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回家后,唐书蔚头一件事就是把围巾拿下来,气鼓鼓地扔到小床上,等着邢忘回来。
看到邢忘的第一反应就是把小床上的抱枕扔过去砸到他身上。
邢忘弯腰捡起来,问:“怎麽了?是在学校受气了吗?”问着问着脸色就沉了下来。
唐书蔚道:“你还好意思问!”
听这意思,看来跟学校没关系,反而跟他有关系,他多聪明,瞬间就想通了事情的关键,拿着抱枕走过来,讨好地笑道:“我错了嘛。”也不敢坐到她旁边,蹲在她面前,用手扒着她膝头,让自己处在一个仰视的位置。
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他知道,她最吃这一招。
没想到,今天这招竟然没有用。
“你再这样也没有用,我改主意了,两个星期还是不行。”
邢忘连连点头,“两个星期不行。”
他刚说完,就听唐书蔚说:“起码得一个月!”
邢忘听完都僵住了,起身熊抱住她,将人轻轻扑倒,脑袋在她脖子边蹭,软着声音说:“你真的忍心吗?”
唐书蔚觉得自己现在忍心得狠,绝不能再纵着他,硬着声音说:“你现在说什麽都没用,我心意已决。”说完推开他站在小床边看着他。
邢忘仰躺在小床上,对上她的眼神,去拉她的手,轻轻晃了晃。
“你晚上想吃什麽?”
唐书蔚对他这个厚脸皮的样子颇感无语,但到底是没把手抽走,看着他说:“吃润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