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宁秋二人的话,宋无絮始终沉默着,黯然神伤,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爱恨纠葛。
眼见阿沅晕船的症状减轻了一些,他也不愿再继续留在甲板上。
宋无絮不欲与宁秋争辩,推着阿沅回去船舱。
偏他心中又始终憋着一口气,明明是他先来的,与姜屿相识十数载,又怎会甘心输给谢知予。
走到一半,宋无絮步子一顿,面上露出一个自嘲般的笑,话里满含着落败后的忌恨。
“般配又如何,他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我呸!你就回去慢慢酸吧。”
宁秋才不在意这句酸味都要溢出来的话,权当他在放屁。
不过这也给她提了个醒,虽然她的确很赞成姜屿和谢知予在一起,但也得先弄清楚两个当事人的态度。
这般想着,宁秋又朝二人投去一眼。
甲板上透气的都是些不相熟的旅客,稀稀疏疏地站着,少有人在交谈,那凑在一处的一紫一白两道身影便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那我真的问了啊?”
看着面前心情似乎还不错的谢知予,姜屿踌躇地说出了这句话。
“想问什麽就问吧。”
谢知予靠在船沿上,屈指碰了碰兔子的耳朵,顿了一下,又有些遗憾地说。
“不过可惜,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太多。”
他说出这句话时,脖子上亮起了一圈黑色的奇怪符文,像有生命一样,寄居在他体内,密密麻麻地环着脖颈浮动游走。
姜屿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诡异的东西。
虽然她看不懂这些符文的含义,但光是看着,也能感受到它透露着一股令人可怖的不详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