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屿:?
“凭什麽!”
“不带也行。”谢知予往前翻她的草稿纸,“我去告诉姜叔叔你早恋。”
“你幼不幼稚啊,多大的人了还喜欢告状——”话说到一半,姜屿突然顿住,“你刚才说谁早恋了?”
这本草稿纸是新拆封的,拢共没用几张。谢知予没找到和学习无关的痕迹,他翻回画了示意图的那页,往她座位看去,“上课为什麽和别人传纸条。”
漫不经心的语气,好似只是他随口一提。
“什麽纸条……”姜屿不明白他在说什麽,顺着他的目光回头一望,同桌替她接完水回来,在座位上双手合十,求佛一样求她。她反应过来,解释道:“那是他有事想让我问问你,他有个亲戚也想走竞赛这条路,想问你需要準备点什麽。”
“你只加了班群,没加其他人好友。他不好意思在群聊里问你,只能贿赂我,让我来问你了。”
谢知予神情仍是平静的,明明看着没有变化,但姜屿就是能感觉出他的心情似乎比方才要好了些。
比如,他都会和自己开玩笑了——
“你告诉他,準备一个聪明的脑子就行。”
5、
“你永远不知道地铁里一个高冷的男孩子耳机放的是不是白金dis。”
姜屿刷到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转头看向谢知予。
现在是放学时间,地铁上基本都是学生。从学校出来,脱离了特有环境,天性被释放,借着这点难得不被管束的放松时间,和朋友聊漫画,游戏,或是追剧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