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宋婉仪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心虚,“那你也没吃亏啊。”

“谁说朕没有吃亏?朕今日可是到方才,才将今日的政事处理完。”沈怀谦振振有词,“就连晚膳都没来得及用,就过来给爱卿送腰带来了,爱卿却一副始乱终弃的模样,真是可恨。”

宋婉仪哑然,这分别几日,渣渣龙就连口舌都伶俐许多了。

句句都在指责她狼心狗肺。

“那你要如何”

沈怀谦听了她的话,放下手里的腰带,走到她面前,一只手撑在浴桶上,另一只手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眼眸幽深如夜空,“朕只要你。”

宋婉仪眨了眨眼,对于这样直白有些不适应,但声音却是软了下来,“今日累了。”

沈怀谦唇角勾起一丝笑容,“朕可以等。”

“朕再也不会逼你了,朕和你,还跟以前,你在昌平伯府时一样,可好?”

说着,他用额头抵上她的额头,轻轻地蹭着。

白日里,端坐于朝堂之上的威严帝王,如今在这里放下身段求欢,这前后的反差感让宋婉仪脑袋有些充血。

她双手立刻搂上了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亲了下去。

无他,他这模样,实在太过诱人。

若不好好教训一番,真是太可惜了。

沈怀谦双手搂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就将她从浴桶中捞了出来,抱着就往床榻走去。

茱萸听见内室的动静,擡腿就要往里走,被茴香眼疾手快地拦住,“我的姑奶奶,你要做什麽?”

“小姐头发都没烤干,若是染上风寒可怎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