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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衡山尴尬的笑了笑,这就是困住自己的真正原因。一旦败了,找不到新的资金,自己就再无翻身可能了。便是勉强不输,可皇冠一定不会再跟自己合作了。因为自己是怎麽赢的,对方太清楚了。

对方不会再拿资金冒这样的风险。

四爷看着从远处走来的方承业,朝那边招招手,这才看方衡山,“说起来,咱们也不是没有共同点。我要进入这个行业,继承我岳父的资本、资源,同样就得继承他的敌人,继承他固化的圈子。但是呢,我不喜欢缩在原有的壳子里,不舒展。你们把这个资本市场搞的,泾渭分明的,这不好!打破了旧的,才能重新洗牌嘛!”

说着就又叹,“黄总那人我还挺喜欢的,这要是以后沖突了,还得请方导从中协调。当然了,但愿那个时候黄总和方导还是挚友。”

说完,方承业已经在三十米之外了,他跟那边打招呼:“今儿再比一场?”

“求之不得,叫尹总久等了。”方承业过来就看见方衡山,然后笑问:“方导也一起。”

方衡山似乎是有点明白这个话了,他摆摆手,“还有点事吧!二位玩吧。”

尹镇说了三层意思:

第一,我以后进入这个圈子,我继承的是我岳父的资本圈子,跟你们那个圈子不相容。所以,我和你们那个圈子是存在竞争关系的,像是皇冠的黄总这样的人,我们可能是敌而非友。

第二,你以前属于你们的圈子,但现在你正在慢慢的被你的圈子所摈弃。你要是再找不到给你投资的冤大头,那你就会被抛弃。你和黄总那样的人,终究是难以坐在一条板凳上的。

第三,我想打破圈子的壁垒,重新洗牌。这个壁垒若是打破了,你也有重新上牌桌的可能。

把这三层意思总结起来就是:我们唯一相同的就是,都有个即将成为敌人的黄总。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要是以对付黄总为纽带的话,我们就还有合作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