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砸吧了两下嘴,才说要怎麽收拾呢,就看见院正站在院子里,朝这边屋里看。
桐桐看了看酒坛子,又看了看着乱七八糟的现场。估计这就是第一课!有个没醉的人,这个课没法上了。
她干脆抱起酒坛子咕咚咕咚的倒进去了,然后看着院正,等着酒劲上来。得有一盏茶时间,酒劲真上来了。她头重脚轻,眼神也开始迷离。
她感觉有人抱她,她睁开眼,是个婆子。
行!抱吧,抱回去歇着。
紧跟着,就觉得有人在解她的衣服,她一下子睁开眼,还是那个婆子!这可不行!
“出去!”
这婆子不动。
“出去!”
这婆子手上还是不停。
桐桐猛的沖起来,用头磕在对方的头上,然后一下子扑上对方,听到对方‘哎哟’了一声,她摸住床榻边的凳子腿,拽倒的时候她往边上一滚,凳子直接砸在婆子的身上,对方又哎哟了一声,她这才趁机爬起来,拽下了床边的帐子,将这婆子翻腾的滚到这个帐子里,再把四角彻底的给捆住,叫她出不来。而后又将门上锁,从里面顶严实了。
又检查了窗户,这才往下一躺,不动弹了。
躺在地上的婆子呜呜呜的叫唤着,外面死命推门都推不开。这婆子无奈的看了一眼桐桐:“这野丫头!”
这麽一躺,就是一晚上。
冷倒是不冷,地龙烧着呢。
桐桐睁开眼,脖子、脊背、浑身没有不疼的。口干舌燥的,起身才要找喝的,就看见躺在地上的婆子。
她忙道:“对不住!对不住了!”
给人解开,又将人拉起来,“回头给您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