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错,五五开。咱们是情有可原,对方是差点酿成大祸。谁的罪责更重?林叔珩出京城之前,多少人想见她,想指挥她……她机灵的避开了。
她自己长眼睛了,她有主意,她不是齐文超的人,也不是常青莲的人,要不然,我能带她来?敢带来,就是此人能用。”为什麽非要叫老子把话说的这麽明白呢?
这他娘看似兇险,但却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差点被你们搞砸了。
王新学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麽作答。
金镇北就问说:“谁主管超额的人马?”
“老特!”
“特木尔?”
是!
金镇北抓着茶杯擡手就想摔,王新学‘啧’了一声,“军帅——”他起身把那茶杯给夺了,“特木尔只是激进,对军帅您绝没有不忠。”
自作主张比背叛更棘手!
金镇北朝外喊:“来人,传特木尔。”
“特木尔请了七日假,回关内探亲去了。说是老娘病了,嚷着要见儿子。”
这个王八蛋,“传李图升!”
“李图升病了……去找蒙医瞧病去了,这一上草原,飘到哪边就不能知道了。”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金镇北看着王新学,“老子得提防了,省的哪天老子在睡梦里呢,被你们来一出‘黄袍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