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擡起头来,不住的摇头,满眼都是无辜。泪水含在眼眶里,好似随时都能掉下来。
桐桐抽了一根柴火拿在手里,举起来,对方马上抱住头,要多害怕有多害怕。
秦敏:“……”是不是搞错了,这明显就是被打怕了。
桐桐拿着棍子轻轻的敲打在自己的左胳膊上,“你看,我自己拿棍子,打我自己,受力点在内,所以,青紫色重的是靠怀里的这个方向。而外力责打,你首先会伸出胳膊挡一下,所以,外面青紫色重。
或者,责打你的人不叫你动,只叫你伸出胳膊挨打,先不说这合理不合理,你的身体是否没有本能的反应。就问,这个姿势责打,身上的青紫痕迹是什麽走向呢?”
秦敏来回比划了几次,再看看这个女人胳膊上的伤:还真是!
桐桐又说,“你若不心虚,就把你身上的衣服退下来。这里都是女人,你只管脱下来看看。你这个反应是想告诉我,你长期被人欺负,长期被人责打。若是如此,那你的身上该是新旧伤痕都有。那就看看,看看除了两条胳膊之外,你还有什麽地方有伤痕。”
秦敏皱眉,说这女人:“起来,把衣服脱了。”
见这女人还是跪着不动,她就喊外面守着的妇人:“进来两个人,给我把她的衣服扒了。”
然后衣服真被扒了,不仅没有伤痕,她身上的肤色跟脸上和手臂上的完全不同。这女人身材娇小,皮肤白皙细腻,可以说保养的极好。而且,里衣用的布料颇为昂贵。
此时再看这个女人,她的脸上哪里还有一点可怜兮兮的样子。此时她的面色冷如冰霜,眼神又恶又狠,看着人的眼神如同淬了毒一般。
桐桐擡擡手,“放了她,叫她把衣裳穿上吧。咱们是审案,不羞辱人。”
这女人擡手推开那俩妇人,随意的将衣裳穿好,而后站直了,“你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