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父亲……跟我的立场不会相悖。”桐桐放下手里的书,“而陛下需要这麽一个人。不相悖,温和,公正,不结党。”
就因为这个?
“齐文超犯了大罪,但是官场依附乃是人之常情。而今获罪的官员不少,很多没犯罪,但是跟这些官员有瓜葛的人不少,这些人免不了人心惶惶。那麽此时,用父亲就是告知天下人,朝廷不是个不近人情的地方,叫大家心放安稳。”
林伯琼缓缓点头,问妹妹,“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当官?”
怎麽这麽问?
“你不用想都能懂的事,我需得你解释……我才能努力的去懂。”
桐桐就笑,“官有很多种!就像是父亲,他不犯错,他尽责,哪怕不见亮眼的政绩,但他的仕途也很通畅。这就是为官方式!而我这种方式,并不是好的,你不用学。”
林伯琼就看着散着头发,穿着家常衣裳的妹妹,她说的时候太过平静,像是在说别人。他忍不住问了一句,“既然这种方式不好……你为何坚持要做。”
“因为总得有人做啊!”
林伯琼“……”这是个什麽答案?想了想,好似也只能是这个答案。
他也不问了,“那……準备屋子?”
“嗯!準备吧!但也没那麽快,怎麽着也得三个月到半年。”
行!知道了,你歇着吧。
可只要一天还在朝堂,一天就不可能真正的歇着。
时至五月,各项调整都进行的很顺利。包括军中的调整!比如说,北区骑兵的配比重,临海是水师,包括沿江,也有一定的水师安排。而在西南之地,骑兵几乎是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当然就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