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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就是顺手办点事,不值一提一般。

话都摊在了明面上,目的说也清清楚楚,敢不敢,就看你的决断了。

完颜刚烈在边上问了一句:“林伯爷这般自信,数十年之后……时移世易,您如何能笃定呢?”

桐桐便笑了,只看着爱新觉罗宁毅不说话。

爱新觉罗宁毅心里明白:这种事不用明说的!你自己没能耐,接受了人家的扶持,那就得听话。若不听话,他们便会扶持另外一个听话的。

而扶持的这个人是姓爱新觉罗,还是姓完颜,亦或是姓纳喇,有什麽关系呢?

对新明而言,一样一样的。

谁听话用谁,不听话的便没有留着的必要了。人心不足,永远都会有想要取而代之的人。对新明而言,不过是常换一下傀儡而已。其他的,一概是不管的。

要是这麽去想,那麽林叔珩今儿所说的每句话都是真诚的!

真正的高人从来只做裁判,而不是赤膊上阵。

要知道,战争从来没有赢家。打的对方鼻青脸肿,自己也会付出代价。

这一仗,是新明在亮拳头。之后,它怕是只会看着别人打,轻易不动手了。

陆剑山心说,大概还有一点,自己是不太敢说的!那便是:新明的船,新明的一切火炮,这玩意卖起来挺贵吧!

这麽一想,就赶紧摇头:和为贵!和为贵!我们从不主张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