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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出门真去办差, 那可就身不由己了。

周碧云点头, 就是这个意思。我就怀疑她坚持不了几天, 就不想去了。

桐桐就笑, “那也行, 知道自己能干什麽,这就很好了!想做什麽去做,不想做就不做。而不是想做却没能耐做,这不一样。间或自己有空或是想画的时候, 偶尔画一画, 别管如何,这是她的本事。”

周碧云无奈的叹气,那要不然呢,能怎麽办?

还真被亲娘说着了, 林仲琴画的挺好的,试刊都是她画的,虽然内容的选取上桐桐跟了很多的建议,但是她完成了,然后女报顺利开刊了。

结果一入冬,林仲琴不想去了。她想跟那些给报纸投稿的文人一样,不去哪里当差,只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周碧云就跟桐桐摊手:“看吧!被我说着了吧。”就知道会这样!我生的,我能不知道脾性?

林仲琴自己也不好意思:“我起不来……去了太痛苦了,衙门太冷了!那麽多人只一个屋子当差,桌案上堆的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油墨的味道,熏死人了。而且,找来的审刊的女大人,她太严肃了。说话冷着脸,不容一点点事务。错一点就劈头盖脸的。”

然后呢?

“然后我不惯她的毛病!怼回去了。”

肯定把上司气的够呛。

“她背后跟人说,看在我爹是阁老,我妹妹是伯爷的份上,不跟我计较。”

林伯琼:这不是常态麽?你当没人在背后说我吗?人家也说我呢,说我守着那麽清閑的位置,这都是家里的背景。

事实上,就是如此嘛!怎麽了呢?他们只敢背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