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赶紧过来,“别动……我看看。”
伤就是那个伤,只能简单的处理处理,“我先给你包扎……等会子我去医院给你取消炎药去。”
这麽晚了,一个姑娘出门,不合适!她急着想说,嗓子却卡住一样,就是说不出来。她连忙摆手,表示不用!不太疼。
这姑娘并不言语,脚上的皮鞋踩的水泥地当当当的响,一会子看热水瓶里有没有热水,一会子又去看窗户都关严了没有。
那大爷去而複返,掏出个小瓶:“这是止疼的药,疼了就吃点……”
嗳!谢您了。这话想说,却只能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
大爷临走的时候还叮嘱:“你妈带新兵,最近很忙,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那个医务室的姑娘道:“我现在就去找你二哥去,你二哥怕是在强子家……”
好!
把人送走,她这才转着挨个房间看了一遍。
一楼,有一间大主卧,这应该是父母住的!墙上挂着父母的合照,两人都穿着军装,父亲看起来斯文极了,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母亲很秀丽,神采风扬。
她从里面退出来,推开隔壁的房间门,里面是书房,干净整洁,只是书目不多了。
从里面出来就知道了,一楼没有自己的卧室。
她顺着楼梯上去,二楼有小厅,几个房间转了一遍,有两个房间是经常住人的,有一个好似长久没有人住。住人的房间有一间布置的很温馨,碎花的床单被罩窗帘,桌上还有半杯水,这应该是原身的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