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问说:“你又用兽医的方子给你爸排毒了?”
桐桐便支支吾吾起来,吭哧了半晌才道,“还是按照体重减了三分之一……”
刘大夫就扶额,牛马若是误食了有|毒的东西,确实会下猛药的。但是真用在人身上,“你爸现在到底怎麽样?”
“出了一身黑汗,上了一次厕所,排了不少黑便……喝了两大杯温水,喊饿了。”
刘大夫叮嘱说,“注意观察!”挂了电话,却又在考量给这位新来的病人用猛药的可能性。
他找徐大夫商量,徐大夫摇头,“我不敢这麽用。”给牛开都得抻着点,治死了赔不起。
那边如何决定的,桐桐不知道。
告诉他们,下猛药没那麽可怕,就像是林诚儒自己说的,危急时候,在其他方面付出点代价也是值得的。轻重缓急,得抓最主要的吧!
反正,我‘冒险’这麽用了,是有效的:你们敢不敢试试,就看你们的了。
为那位病人能做的就这麽些了。
这顿饭林诚儒甚至是坐在餐桌边自己吃的,一碗牛肉炖南瓜,两个小饼子,一碗蛋汤。再看看那娘四个吃的,唯一的荤菜就是萝蔔干炒肉。
季安就笑道,“先紧着你养身体,等养好了……可就取消你这个待遇了。珍惜吧!”
桐桐夹了萝蔔干,然后说林诚儒,“我们不豔羡您的饭,您那饭除了盐别的什麽也没有,并不会比我们的更香。”
林诚儒:“……”行吧,给了就受着,享受着!
他端起边上的水杯,“无酒,那就以水代酒,敬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