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诚儒想到院子里这麽乡土气息的花卉,顿时就觉得,他无赏景的欲望了。
四爷等林楠也坐了,才坐过去,“年年种,有时候挺麻烦的!回头弄一株腊梅来,靠着墙角种上……”
“这个好!这个好!”林诚儒高兴了,“京城冷,能安然过冬的花木不多,腊梅是个好选择。”
“黄色的怎麽样?我恍惚在谁家的院子里见过黄色的腊梅,就是打理的不好,都糟践了……”
“黄色的好啊!黄色的腊梅最是雅致。”
林枫:“…………”再过些日子,天更冷了,公园里的梅花也就开了。
林楠看向桐桐,以口型问:“天冷了,爸能出去走走吗?”
桐桐轻轻摇头,不行!腊梅需得在连续数日气温低于六度的情况下才能开花,而这个温度对肺不好,抵抗力差的人来说,十分不友好。
林楠不再问了,五天前才複查了一次,肺纤维化的程度一点发展都没有。当初的片子是什麽样儿,现在还是什麽样儿。
大夫说,虽然不可逆,但只要不发展,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也确实是如此吧!
林楠看着父亲碗里的饭,一样的烩面片,父亲碗里的永远比其他人碗里的面片薄。其实父亲爱吃比较有嚼劲的东西,但现在吃的都是怎麽容易消化怎麽来。
吃着饭,他突然就说,“爸,妈,我跟你们说点事。”
四爷和桐桐同时放下了筷子,林枫后知后觉,但也赶紧把筷子放下了。
林楠看了三个人一眼,说他们:“吃你们的饭,跟你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