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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怀孕好像开始折腾人了,晚上不吃一顿宵夜,饿得慌,真能饿的睡不着!可吃了之后了,四爷睁着眼,感觉被窝里拴着个尥蹶子的驴。

吃的多了,晚上就睡不安宁。伸胳膊踢腿蹬被子,一点都消停不了。

今晚是睡不安稳了。

刘父一根接着一根抽烟,坐在卧室里,别说睡不安稳了,他是压根就没睡。

刘母靠在床头,也沉默着。

两个孙子就睡在隔壁,老二弄的这个事,这俩孩子将来可怎麽办?

她就说:“可万万不能把老二送进去!”

刘父没言语,本来想晚上跟儿子谈谈的,结果回来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喝的醉醺醺的。也不怪媳妇不待见,两口子一人一个房间。原也是活该的!

怎麽办呢?儿子宿醉没醒,刘父就挨个拜访那些账本上牵扯上的小子他们的父亲。

先去找郑合,郑合很意外:“你可是稀客。”

“嗐!没法子呀。”

刘父把事情说了,然后才道:“都是我家那小子的错,我打算带这小子去自首,该退的钱款一定得给人家退回去……”

郑合一肚子的火气,恨不能打死自家那小子,但是,老刘在当面,他不能发作。给对方递了烟,认真的听对方把话说完。

老刘表达了两点意思:第一,我家儿子始作俑,他一个人把罪责担了,绝对不牵连任何人进来;第二,都跟着挣钱了,现在你们也把挣了的钱都给退回来吧!那是一笔巨款,我家拿不出来那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