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只能道:“我那时候下乡了,下乡之后跟她们这种留城里没走的,就不怎麽联系了。我只能记得十三四、十四五岁的时候,我记得那姑娘挺利索的,嘴也利索,手脚也利索……”
其他的真就不知道了!
“那她为什麽离的婚?”
严言‘哎哟’了一声,就摇头,“后来我就上大学,我爸的工作也调动了,跟以前的老关系就慢慢的疏于走动了,倒是不太清楚了。”
鲁师傅就觉得怕是有很大的问题,人家有涵养,不好说罢了。
桐桐和严言亲自把人送出大门,看着走远了,两人才凑到一块嘀咕。
“当时好几个人姑娘,是哪个呀?”桐桐纯好奇。
严言的声音低低的,“就是那个圆脸的,脸蛋红扑扑那个!”
“跟前夫……为啥离婚的?”
“早好几年了,就是生她家老二之前……半夜里,她被她爱人给堵屋里了,屋里还有个男人……”
啊?
“她的说法是,当时单位的房子,夏天窗户没关好,是被人被钻进去……她是被逼的,没敢喊叫!最后不知道怎麽弄的,那男人也承认……入室强j,被判了十二年。后来她才生下老二的……丈夫因为这个不跟她过了,两人太太平平的离的婚。这事知道的人不多,我们那个大院里原来认识的人多少知道一点风声,坏名声的事,肯定没传出去。”
严言说着就摇摇头,“当然了,也没法说!吴庆就是知道了,应该也不在乎。”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沖着攀高枝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