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要是想做,做就完了,很不必说给我们听。这种事也就是说给自家听,你要是说给别人,谁不眼气?
嘴上不言语,也确实会羡慕,但嫉妒这种东西无处不在。
四爷拍了拍钱三宝的肩膀,“有些事,你听听老爷子的意见。”钱一元那人,官是不大,“但是呢,老爷子是从建国初年一直走过来,经历了那十年,以至于后来运动结束之后的数年。一辈子,经历的多了!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初期,那是个什麽境况?到了运动开始,可以说是乱,乱极了。结果呢?这大院里过的最平稳的是谁?是你家老爷子。有时候,‘平’和‘稳’胜过所有的东西,看你怎麽选!”
说着,拉了桐桐的手,“走!回家!吃饭了吗?”
“没!”
“给你留了饭,先吃饭。”
然后人走了,钱三宝站了半晌,烟抽完了,这才回家。
钱一元头发全白了,也是真老了。一看儿子那德行就生气,钱三宝犯倔:“我怎麽想,我那都不算是犯法。”
二货!这种怂儿子真是能气死人,“你不犯法,但你是不是跟你小舅子搅和到一块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这有没有利益关系,大家心知肚明。”
知道又怎麽样?不犯法!
“你怎麽就知道吴庆不得罪人呢?你怎麽就知道没有人想拉吴庆下更深的水呢?”
跟我有什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