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呀?
桐桐朝四爷指了指,“爸,我同学找你有点事。”
林守道愣了一下,然后只能朝里面指:“进来吧!进来说。”
四爷叫了一声‘叔’,然后又客气的喊田易阳,“大姨。”
田易阳应着,看了姑娘一眼,然后起身:“来!坐。”然后又去张罗瓜子花生,还指使桐桐,“给你同学倒茶。”
桐桐起身去倒茶了,林守道看这小子,“你是……哪家的孩子?”
“金子光。”
哦哦哦!他家呀,也学的很好的那个小伙子,是吧?
林守道挠挠脖子,“找我?有事?”大年下的,人家孩子找来,啥事呀?
“本来应该拜年的,这不是心里有事一着急,就上门了吗?”四爷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就道:“叔,我这在家里睡,冻了耳垂了。咱这还是供暖效果好的,我都给冻了。”
天冷呀!到处钻风,谁家都一样,恨不能睡觉都戴着帽子。
“我是寻思着,叔,你这是做装修的,我就寻思着,这窗户是不是能改造呀?”
改造窗户?拿啥改造呀?怎麽改造呀?
四爷就从兜里掏纸,“我这几天就寻思,这窗户,第一得密封好,第二得隔热。有这两点,是不是就暖和。”
“那肯定!”但现在的窗户不就是这样?
桐桐看自家的窗户,还是老式的推拉式的木头窗户。单层玻璃本就不隔热,再加上木头窗户的密封性能不好,这玩意挂上厚帘子都遮挡不住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