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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道从哪刮来一阵妖风,到处流传着灵异事件,什麽猫脸的老太太之类的, 说是吃小孩。然后家里慌了,连着的打电话, 千叮咛万嘱咐的不叫夜里出门。

那要回就都回吧, 也别叫周鹏接了,出门打车, 雪天路滑, 周鹏开车没老司机稳。

家里说叫晌午回, 那就晌午回。

司机师傅健谈, 在车上也说这个事:“我们家孩子小学四年级,学校开家长会了。其一,上学放学一定得结伴走, 不能一个人;其二,给手上戴红绳,辟邪的。你们说说,这要不是有点那啥……能这麽安排?”

桐桐:“……”这都是哪跟哪呀?道听途书,版本都有出入。

李翠嘴里一个样儿,田易阳的嘴里又一个样儿,司机嘴里的跟这两人说的还不一样。

回家去是叫干啥呢?

李翠準备了两身纯红的秋衣秋裤,连袜子都準备的纯红色的,袜子底还有大红的喜字,“把这个给换上。”

然后又把红手绳从帕子里取出来,“这个得挂手腕上,别管洗澡还是干啥,都不能摘下来。”

四爷:“……我穿这个,到学校会被人笑的!手串我戴,这秋衣秋裤,给我哥!给我哥穿。”

“那哪行呀?专门给你买的。”李翠给放房间里,“别犟,穿上。”

穿是不可能穿的,“您这不是让我搞封建迷信吗?”

啥封建迷信吶?

“您看……我这读着大学,学着科学,搞着研究,回头挂着红绳,穿个红衣辟邪……我这学还能上?”

李翠:“……”这话说的,“穿里面,谁看得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