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所在辖区的派出所人家得出的结论跟桐桐是一样的,排除那几位的子女勾连社会閑散人员作案的可能。
所长给桐桐倒了水递过来,“我们现在考虑的反倒是……他们之前得罪什麽人了,像是下岗职工。”
“可之前下岗都在酒厂那边得到了工作或是股份,不至于再去找后账。”过的很不好,那你说是这些领导给害的,这是合理的,有动机的!但现在几乎家家都过的不差,冬季来临之前,房子都盖起来了。
好日子不过,干这个事……图什麽?
所长也考虑到这一点,“但还是要排除一下,是不是结仇结的大了!另一个方向就是周围的农民和欠白条的商户。”
桐桐恍然:有些农户的甜菜因为手里的白条跟这边厂里的对不上,只能以厂里的账目为準给予赔偿;而拿着白条要债的商户,因为印章确实五花八门,这个一直没人认,成了死账。
尤其是小商户,好像欠了某一家七八万。
早几年的七八万那是啥概念呀?那些年几千块钱一套房的时候,人家这七八万能买一个单元。
还真别说,这个方向可能更準确。人家收拾吴英,不是因为所谓的揭发,纯粹是因为没看见吴英受到惩罚,不甘心而已。
再往前想,宋杰那摔的,不算是冤枉。
桐桐就赶紧说:“坏了,要是这麽着下一个挨打的怕就是刘冠军。”
正说着呢,外面有人出警回来了,所长往出走,在里面能听见他们说的是:还是老糖厂的人,原厂办主任刘冠军。他出门买菜的时候,被几个骑摩托车的给挤到河里去了。连人带自行车,一起掉下去了。
刘冠军买菜走的是修了一半的沿河路,那里机动车过不起,但自行车可以。路段人少路近,属于很少有人经过的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