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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盈也没有指望能成为一代高手,虽然她一直很吃武功高这一套,但毕竟哪个武林高手不是从小开始习武呢,就她这样的,都十五岁了,虽说好话不怕晚,但对学武的年龄来说,实在是太晚了。

轻功更是不用说,必须得从小打底的。

没有办法,那就只能加强锻炼身体,让自己跑起来快一些,身形闪得快一些。她前世就爱健身锻炼,练就一副好体魄,跑起来十公里都不带累的。可惜这幅身体是个娇弱小姐,要想恢複到前世的水準,不是一日之功。

晏盈如今是身在晏家这个龙门虎穴,时不时就要迎接来自韩氏母女的手段,目前她们只用了“文雅点”的方式,但谁知道日后有没有武斗的环节。总之有一副强健的身体没坏处。

目光远一点地说,她日后可是要做太子的人,就算身边有护卫,不也得靠自己麽。据说诸葛恕那厮就没有武功,前阵子不还挨了闷亏至今没查出是谁干的麽。

听起来是很爽,但也给晏盈提个醒了。

她当然不可能让韩氏或晏首辅为她请武师傅,只能自己跑步。崇文书院也有类似于后世的“体育课”,只是贵女们大多不怎麽积极参与,久而久之也就有些荒废之态。每旬只有一节体能课,学生们或玩蹴鞠,或打马球,或是三三两两閑话,夫子也拿她们没办法。

晏盈在这样的体能课上表现出积极的兴趣,夫子就很高兴,觉得起码还是有学生喜欢的,教会了她骑马,最近她还跟着夫子学基础的射箭。诸葛恕再废物,也能骑马射箭,她总不能输吧。

但除了骑射,她还想学一些防身功夫。所以她就在某节正课上,与陆银兰交头接耳。

陆银兰就坐在她左边,听说她想要学点功夫,立刻就来了精神。这节课是她陆银兰最不喜欢的典章课,经义斋和时务斋的女孩子们都要学的。她有些偏科,最爱算学,其他的课程也能听,就是典章课听了想睡觉。

她就和晏盈传纸条了。

陆银兰: 你想学功夫,来我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