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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盈就将当时的情况春秋笔法了一下说来:“我怀疑自己不是晏家亲生的之后,又得知与太子同日出生,怀疑自己的身份。既然如此,宫中常常为娘娘诊脉的太医必然也有嫌疑。于是我前些日子便找人查了一下秦家。”

陆银兰挤眉弄眼:“什麽人,是不是曹——”

被阿盈给瞪了一眼,她没再说了。

陆九枝倒是很关心这个问题,“什麽曹,曹什麽?”

陆银兰一脸无辜:“我说的是草长莺飞的三月。”

晏盈:“……”

陆九枝:“……”

她总觉得这两个孩子之间有什麽事情在瞒着大人。

晏盈继续说:“总之我找的人可靠的很。他查探功夫强,把秦家查了个底朝天,可惜秦院使在娘娘怀孕到太子出生一两年内并没有突发情况,家中和睦,不缺钱财。而且,若是他真的参与了换子一事,只怕那位也不会轻易放他。”

陆银兰听得心里戚戚然,是啊,若是秦院使掺和了那事,焉能有命在?哪能现在都还活蹦乱跳的呢。

陆九枝赞同:“娘娘的口信也如此说,叫人查了太医院,秦院使没什麽问题。”

但是,表面没问题就是真的没问题了麽?

若真如此,何必放弃大好前程回家,太医院使不香麽?

晏盈可不像包打听,从来不卖关子:“我的人从秦院使小儿子口中得知,秦家嫡系有一拿手绝技,就是从妇人的脉象中摸孩子的性别。”

陆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