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卫劫持的大夫过来一看,害,不过是个过敏嘛,为什麽弄得像是病人马上要投胎的样子,急成这样。说了病竈,留了药膏,大夫甩袖就走。
晏盈赶紧涂抹药膏。
“五敛子过敏?”太上皇嘴里念着这句话,忽的想起一事,“皇后好像也不怎麽吃岭南上贡的五敛子,她也是对这个过敏吧。”
晏盈忽的心头一凉。
太上皇已经冷笑起来:“种约的《青行录》说过,有些疾病会由父母传给孩子。其中对五敛子过敏就是一种。只怕你与你阿娘早知道了这事,亏你刚刚口口声声说,其他的就没查出来了。”
晏盈理亏,心虚的不行,脸都红了。
太上皇哼一声:“在我这还有所保留,真是我的好孙女。”他把人家当个宝,结果宝还防着他呢。
晏盈期期艾艾的:“祖父!”
顶着一张肖似祖母的脸就是好,晏盈看着太上皇肉眼可见地不那麽生气了。既然这事已经暴露了,那就干脆承认:“祖父,这不是想着您未必看过《青行录》麽,没有实打实的证据我可不敢说的。”
“你祖父比你想的博览群书。”太上皇感觉自己好像被孙女给鄙视了,恨不得拉出一张书单来,和孙女比比看。
见她真的没什麽事了,过敏也不严重,他才放下心来:“行了,快回去吧。十天,你可别忘了。”
晏盈于是就笑着往外走:“忘了什麽都不会忘了这个。”
她走后不久,承恩公就从帘子后走了出来,笑道:“如何?你这孙女,可是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聪明?”
太上皇心里头为这得意的孙辈高兴死了,可面上还要装模作样的:“一些小聪明,就班门弄斧的。全无稳重。”
承恩公:“姐夫,你先把嘴角的笑收收成麽?”
太上皇恼羞成怒:要你寡!
承恩公刚才听了祖孙俩见面的全过程,问道:“若是她真做成了,你还真打算推她做女帝?”
太上皇道:“我们诸葛家祖上也有女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