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一查一个準的。
晏盈也陡然惊觉,只怕这事也牵扯进曹宣那里了。她刚才就不该那麽老实的,现在好了,祖父不会找曹宣下手吧?
“祖父放心,这绢帕,只有我一人看过了,我也知道事关重大,不敢叫外人看见的。”她为曹宣背书。
要是真让她未来的肱股之臣卷进这件事里,她得哭死。曹宣得冤枉死。
太上皇也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点点头,叫她自去了。
晏盈当然是更信任母族的,立刻就又去了一趟靖远伯府,将已经解决了的事告诉了舅舅听,并让舅舅找机会把消息传给阿娘。
之后又开始琢磨曹宣的问题了。以曹宣的水平,明日放榜时只怕前三不成问题,祖父该不会这麽草菅人命吧?
她要不要现在去曹家提醒一下他呢?提醒他快跑?可是这有什麽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太上皇真要杀人的话,他能跑到哪里去。
要是祖父已经派人跟着她了,她现在跑去曹家岂不是自投罗网?本来他不一定会查,要是查了,也没那麽快知道消息。
她越想越后悔,现在是动也不能动,放任不管也不行。最后只能寄希望于太上皇没有那麽不分青红皂白。
毕竟她已经拿着绢帕去找了太上皇,这已经表明,她和绢帕的主人有过联系。太上皇应该不会乱来……反正再过四天就要揭露真相了,届时人人都知晓诸葛恕就是个假货,秘密也就不再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