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耳朵颤动,耳朵尖一簇细长的尖毛扫过她鼻翼,“可以。”
韶宁的指尖顺着狐耳流畅的曲线向下滑,他的毛发被打理得很干净,摸起来很光滑,手感和爱炸毛的猫完全不一样,难以比较。
手法逐渐大胆,从顺毛摸改成拢住大耳朵挼,韶宁目光下移,落在他左右晃动的尾巴上。
猫摇尾巴是因为生气,每次软软猫生气,身后三条尾巴各摇各的,像一簇炸毛的稻草在舞动。惹得韶宁连连发笑,偶尔她会叫来魏隐之一起看,可惜对方并不能感受到她的笑点。
拜托,对一个现代人来说,一只炸毛的胖猫配上乱舞的三条尾巴真的很稀奇。
眼前蓬松的大尾巴左右晃动,倒是比猫赏心悦目。她问了个感觉很不礼貌的问题:“尾巴,我可以摸一下吗?”
尾巴洛殊观眼神飘忽,踌躇不决:“尾巴它”
“不可以吗?”韶宁有些失望。
“可以,如果是妻主的话。”他的声音小若蚊蝇。话至一半,垂着的狐耳倏地竖了起来:“妻主!”
“怎麽了?”听见他说可以,韶宁已经忍不住下手,她摸到尾巴根,从上往下滑,“摸起来好舒服。”
感受到他单薄的身子止不住颤动,韶宁问:“你哭了吗?”
“没有。”尾巴根是狐族的敏感点,他想把从脊背一路向上爬的兴奋压下去,不争气的尾巴反而翘起来,乖顺地配合韶宁的动作。
妻主身上好香,可是有其他人的味道,他好想
“都忘了给你手上药了。”
他有点失望,撑起身子老实把伤手递给韶宁。看韶宁低垂着目光为他上药,身后尾巴蠢蠢欲动,绕到韶宁腰侧,虚虚把她圈在领域之内:“妻主今晚会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