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水镜是长鱼氏一族的宝物,异动竟能惊得上界仙家特地跑一趟。
看出她的不解,长鱼沅斟了一杯酒,解释:“水镜下镇压着杀道之主商陆的尸身,稍有疏漏,将酿成大错。”
近日来邪修愈加猖狂,见夺舍複生之法失败,不少人把主意打到长鱼氏水镜之下。
长鱼沅没多少胃口,他听起芷君说起韶宁和江迢遥的婚事,挑了挑眉,未置可否。
韶宁疑惑望向江迢遥,他凑近咬耳朵小声道:“芷君说我不守夫道,早点成亲免了非议。”
她正喝汤,连连咳嗽,一张脸呛得通红。
江迢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还用指尖勾了勾她的掌心。“妻主不喜欢我这样的吗?”
韶宁小声骂他:“回去罚你抄男戒。”
长鱼沅将二人情态尽收眼底,他饮了几口酒,白面泛起绯色。
他不胜酒力,单手撑头,眸色中漾着浅浅醉意,挑眉擡眼间分外勾人。
似乎除人类外,自然界大部分动物都是雄性生得美些。
长鱼氏就是如此,雄性鱼鳍耳或是尾巴都比雌性更华丽些。
明明在座只有长鱼阡生得秀气,面容雌雄莫辨,但几条鱼的美貌难辨孰优孰劣。
剩下几只雄性高大俊美,雄性的特征与美之一字完美结合在一起,一举一行同样勾人。
韶宁眼珠子不由跟着他举起酒杯的手,落到他沾染了水光的双唇间。
感受到韶宁的目光,长鱼沅勾起靡曼的唇,遥遥沖她举杯。
“本王这酒醇厚香醇,驸马何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