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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瞎了一副帅脸,怎麽有人内心阴暗,结果生出这麽卧槽的美貌啊?!

她甚至想用牛x两个字形容他的脸,或者是惊天地泣鬼神,文艺的、更贴切的实在想不到。

韶宁肚子里倒不出墨水,只能面对他的脸流口水。

斯哈斯哈。

她目光下移,他没有扣单薄亵衣的最上几颗扣子,脖颈和锁骨间残留着旖旎的红痕。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意识到自己的花癡,她别过脸,努力不去不看他。

“你,你怎麽长出脸来了?吓我一跳。”

说话时她感觉这事和自己有点关系,毕竟和温赐相处得最多的就是自己。

韶宁眼神飘忽,不敢看他。

温赐没等到反馈,只见她不再看他,心中期望一时落空。

他呆滞在原处,缓慢清晰地意识到,他的面容不好看,韶宁不喜欢他为她而生的眉眼。

他未语,松开韶宁,起身穿衣。

穿好道袍后他身形落寞,拿过昨日掉落在地面的面具戴上,遮挡住这副丑陋的面容。

做完这一切,温赐转身,站在她面前不堪又失落:“是昨夜。”

她昨日说她不嫌弃长得难看的夫侍,是她在骗他,还是因为这副面容实在难以入目,韶宁无法忍受?

温赐心尖忽然涌上委屈,他无恶不作,欺负别人这麽多年,第一次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随即是深深的无力感,他被欺负了,又不能杀了韶宁,只能听她由命。

世人都夸无悯草貌美,怕是他造的孽太多,生出的眉眼难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