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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魔族就是这样,喜欢白日宣淫,若是换作夜间,都不一定会老实待在房里。

人迹罕至的巷陌,花田,或是湖与泉中,玩得很花。

他拧紧眉,一言不发。

待温赐走了,韶宁又问:“你何时寻到的苍劫氏?”

“今早,下午他逃走了。”

算了算时间,那虞偃确实不符合时间要求。想起苍劫氏还有个同伙,她不放心再问:“你确定看见的是条黑龙,不是其他人假扮?”

惊鹜懒得回她的话,他和韶宁回了院子。见他手臂上有伤,她拿来伤药,为他解开手臂上随意缠绕的布条,认真上药。

一副自大的样子,还不是受了伤。

韶宁嘀咕,被惊鹜听得一清二楚。他不爽地收回手,大步走进屋里,重重关上房门。

韶宁拿着倒了一半的药膏,真是臭脾气。

虞偃领走自己的道袍,谢绝衆人的宴请祝贺,孤身回到弟子居。

他合上门不久,窗扉响动,黑衣少年身姿敏捷,跳窗而入。

少年整张脸隐入阴影,瞧不见具体模样。怀中由白布裹着的书页被血液沾湿,他随手掏出丢到了桌上。

书封露出一角,虞偃挑开白布,露出半截浅蓝色的书封。

书封上新旧血迹交叠,最左侧绘着捧珠的鲛人。

虞偃面色如常,感受到腹部作痛,添了新伤。他问:“碎片给了?”

“嗯。”

少年掌心留了道狰狞剑痕,他拿来药仔细涂抹,确保僞装后能不被人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