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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说着,已经走到了牢房最底层,传闻中最可怕的地方。

前面的低阶赤金奴在带路,用钥匙为他们打开牢房。

应阮笑,“待会这魍魉看见孤,定要下跪连连求饶,哭着求孤放过他”

他话音卡壳,面对空蕩蕩的锁链不知所措。“孤捉的魍魉呢?”

韶宁从他身侧探头,看向眼前一汪暗沉死水无话可说。“你把魍魉关在水牢里?”

戚灵修:“”

魏枕玉:“”

若至。

应阮沉默了。

顿了一会,他才可怜巴巴地解释:“最下层的水牢是最可怕的地方,胜过上头装置有各种惨无人道的刑罚的牢房。”

“我当时太生气了,就直接把化作族人模样的它丢进了水牢。”

赤金奴习性和猫差不多,绝大部分都怕水,所以水牢对他们来说更为可怕。

他看见变成猫样的水妖脑子一抽,下定决心让它尝尝世界上最可怕的牢房——水牢。

听他自卖自夸了一路的韶宁冷漠盯着他,应阮也不敢说话,软着猫耳朵垂头认错。

“我不说大话了”

如果不是后头还有两个男人,他现在已经变成猫形赖着韶宁撒娇了。

其实不变也可以,他变身时特地留了个心眼,没有隐去耳朵和尾巴。

应阮偷偷觑韶宁的神情,果然见她的目光落到自己金发间的耳朵上。

比猫形的耳朵更大些,耳朵上一簇尖毛,随着她的目光颤动。

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几个赤金奴族人端着木案,木案上盖着黑布。

他们走到自家妖皇面前,面面相觑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