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魏枕玉受宠若惊地拥住她,把她抱在怀中,她心里才真正的舒坦了。
韶宁动动身子,在他怀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终于满足地闭上眼。
有没有魏枕玉说的七年之痒她不知道,韶宁拥紧他的腰肢,倒是习惯在害人。
他们在一起了多年,魏枕玉不仅是她的爱人,也是一种习惯。
难以割舍。
她凑近魏枕玉,安慰道:“世界上并没有什麽魏隐之,只有魏枕玉。我心里也是。”
“也不要想东想西,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她枕在他胸膛上,感受到其上的神纹在发烫。
韶宁侧头吻了吻它。
他想问韶宁她所言的意思,犹豫片刻后听见她平缓的呼吸声,就把话吞进了肚子里。
魏枕玉能感受到部分记忆的奇怪之处。
但是潜意识里的自己告诉自己,不需要怀疑太多,顺着韶宁的意走就是了。
她不会害他。
虽然记忆中的韶宁不算个好人,但她能有多大的坏心思呢。
除了她心里头那个魏隐之,非杀不可。
魏枕玉拥着她入眠,天色未亮时按时起身、準备服侍她洗漱时,反被韶宁拉住了手臂。
她瞌睡未醒,勉强想起昨日发生的一切后,含糊不清道:“再睡会,以后都不用跪着伺候。”
魏枕玉茫然地躺了下去。
韶宁睡到天色大亮,几乎在她起来的同时,魏枕玉就睁眼醒了。
见他拿来衣服为她穿上,张口闭嘴还是‘主人’,韶宁就知道他还沉浸在扮演中没有醒。
一般这种自我施下的术法都有时效限制,过了某一日后自动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