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金奴皇室可就孤一根独苗苗,如果孤终身无后,族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魔域淹死。”
韶宁屈指敲敲桌子,“什麽孤孤孤的,怎麽跟你主子说话的?”
“哦。”应阮软了气势,“那你说怎麽办。”
“要不再缓几年,你也不差这几年,等花师姐配出药再说?”
“不要。”他当即拒绝。再缓几年,那群族人不知道背地里怎麽笑他,什麽几百年没人要的老处男,啧,骂得真髒。
两个人一来一回,最终由应阮提出先验货,配出药后就分手,若配不出,就凑合过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无所谓啦。”他满脸不在乎自己清白和终身大事的样子。
“既然无所谓,你就不能寡一辈子?”
最后一句话被应阮单方面否定了。
他提出的条件被韶宁一推再推,忍无可忍的应阮变成赤金奴,到处咬人揍猫暴打史莱姆,理由是不和韶宁在一起他就发狂。
惹得魔族衆魔纷纷捂着伤口上言劝诫,指出妖魔联姻的好处,可怜巴巴地希望韶宁后宫能多塞了一只妖皇。
在之前那对新人为孩子举办满月酒的时候,在衆人起哄簇拥下,他们成功地被送了洞房
——只是简单的酒后乱x,意乱情迷而已。
事后韶宁坐在床上,她不抽烟,但也想来根烟纾解内心郁闷。
她模仿着抽烟的动作,自暴自弃道:“果然最近其他夫侍都太忙了,我禁欲太久,看只蠢猫都眉清目秀的。”
床内侧的应阮披着被褥嘤嘤嘤,抹着不存在的眼泪控诉道:“你爽完了就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