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她瘫在贵妃椅上,被樊妈妈和满姑姑摁着灌下了三碗的催吐的汤药。
最后连汤带饭,全部吐了个干净。
“还说自己是大夫呢,这样拼命地吃,也没个节制的,”樊妈妈生气地唠叨,“殿下也是的,怎麽还在旁边给她夹菜啊?不知道吃多了会撑死麽?”
少渊和锦书都耷拉着脑袋,没敢回一句话。
但锦书看到他这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一笑,他的心落了半截,眼底瞬间红了。
他始终挥不去在地牢听到的那些话,她在那个叫海监的地方,受尽了折磨。
锦书舒服些之后,和他在国公府散步。
锦书还是全身没什麽力气,被抽干了,脚下总觉得是踩着一团棉花。
虚浮虚浮,一点都不真实。
走了一会儿,他们坐在练武场外的石墩上说话。
“这府中,还是有些个亭台楼阁比较好的。”少渊说,这走累了,连个好好坐一下的地方都没有。
“对面搭有一个茅亭,可以坐在里头喝茶,但有点远,懒得去了。”锦书说。
“就在这里坐坐好了。”
少渊扬手,让远远跟着伺候的周元去端水过来。
喝了温水,少渊望着她的侧脸,她整个人的状态都是比较消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