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渊道:“没错,宁妃的娘家人,还要痛哭流涕地感谢皇恩浩蕩,云沐风是不会说的,他一个字都不会提,提了,他自己保不住性命,也会害了宁妃的母族。”
锦书不禁同情起云沐风来,这是多大的恶,多大的伤?
自己的爹帮着所谓的挚爱,杀了自己的娘,还把自己双腿打断。
平日看他,还真觉不出来心底藏着这份痛楚的往事。
他藏得极好。
少渊还要继续开会,所以也不能多说。
牵着她的手出去,叫了后衙巡逻的护卫过来,对他们道:“往后,如果是姑娘送食盒来,必须马上迎进来且立刻立刻去禀报本督。”
锦书在衆护卫的打量中,垂下了眸子,少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不继续送食盒都不行了。
今日领锦书进来的那个护卫,也着实没眼力见,还问了一句,“都督,那若是白日那位姑娘送食盒来呢?”
锦书迅速擡眸,眼底闪过诧异,今日还有另外一个姑娘送食盒来?谁啊?
哟,了不得啊,才複工複産的,就立马有姑娘送饭来了。
少渊目不斜视,厉声道:“除了国公府姑娘,谁送来都不许进。”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回头撕了你的嘴。
“是,明白了!”护卫这才知道眼前这位姑娘,就是国公府的姑娘,是都督的未婚妻。
怪不得都督如此重视。
少渊扬手遣走了他们,转身看着锦书。
锦书双手抱胸,请开始你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