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过,但暗疾说确实像,从眉骨眼睛到脸颊,嘴唇,八九分相似。”
锦书想着他们能寻得这麽一个人来,必定是费了不少功夫,徽国人出手,不会像云靳风那般低段位的。
不禁也担心起来了。
第二天,手术準备。
居大夫也準备。
这一次,放顽固都不能把他撵走的,他今日五更天就起了,喝了三壶参茶,出去跑了半圈,如今是精神奕奕。
今天的手术,务必观摩学习。
但这原本和参茶无关,只和辛夷有关。
今天的手术,团队空前地鼎盛,有一助刘大安和洗手护士辛夷。
辛夷依照往日一样,说起以往的事,“总司,现在可以把话说清楚了,你当初为什麽要偷看安迪洗澡?”
刘大安正在胸骨处开切口,听了这话,双脚不由自主地打起摆子来。
但人家技术过硬,全身颤抖,双手都稳如老狗,从牙缝里头迸出两个字,“肃静!”
锦书全程冷脸,等刘大安开了创口,她开始接手。
李崧然这个情况做不了介入,因为缺损比较大,所以选择用胸骨小切口,撑开胸骨后啓动体外循环。
封堵缺损之后,辛夷瞧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居大夫,“这老头醒来要感冒的,这地上可冷了。”
“手术室没有椅子,他非得要进来,只能躺在地上了。”刘大安说着,偷偷地瞧了锦书一眼,“对不对,总司?”
总司没说话,一双眸子冷得紧。
刘大安狠狠地刀了一眼辛夷,机器就不该有嘴,这麽好记性去考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