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是,鸿胪寺卿也怕再出什麽幺蛾子,想来想去,便去萧王府求见少渊,望得到指点。
少渊不见,叫郭先生去应付一下。
郭先生对于云靳风的性子十分了解,对鸿胪寺卿说:“徽国也是想要一个下台阶,他们不会真的走,既已经决定设宴赔罪,那就好好地跟人家告罪,必定是可以重啓谈判的,但谨记要盯紧一些蜀王,不可再叫他闯下大祸来。”
鸿胪寺卿知道郭先生往日是蜀王府的谋臣,既然他说可以重啓谈判,这才稍稍地放心。
等他走后,郭先生进了书房去禀报。
少渊说:“难为他们了,也好,早些叫他们见识云靳风的能力,省得回头被拉拢了去。”
敏先生道:“就算重啓谈判,估计云靳风是不能再上谈判桌了,殿下有没有想过要举荐谁去?”
少渊道:“人选是有的,但且等等吧,这个时候也不好干涉。”
敏先生道:“鲁王世子把那对母子的事情都交给云靳风去安排,他自己片叶不沾身,摄政王也拿不了他的把柄,最终倒霉的还是云靳风。”
少渊怜悯地道:“不,倒霉的是陛下,希望他足够坚强。”
披肝沥胆,只为送儿登高,看谁先滚滚下来吧。
郭先生沉默许久之后,怅然一叹息,“我竟是到蜀王府当过谋臣,足以引为我平生最大耻辱。”
敏先生安慰说:“至少,他并非大奸大恶之徒,只是蠢了些,又疯了些。”
郭先生更加的郁闷,当初怎麽就不调查调查呢?
枉他一世英名,就这麽断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