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魏国公夫人立刻辩驳,“贵妃不可能这样说。”
“那你是说太后造谣?”
“太后也不可能这麽说。”
大长公主脸色冷慢,“那你是说本宫造谣?”
魏国公夫人脸色一滞,你肯定造谣,但她也没敢这麽说。
锦书见状,笑着道:“大长公主不是要那调理肌肤的方子麽?来人,把方子给大长公主。”
大家没想到萧王妃会为国公夫人解围,难道她不该是落井下石吗?这麽好的机会呢。
锦书的解围,让大家也开始解围,很多人便也问起了调理肌肤的方子,全然冷落了魏国公夫人。
虽然这个时候冷落她是最好的,不必应对冒犯太后的罪名。
但是,也就坐实了魏贵妃要与国公府家决裂的事了。
她没得解释。
调理肌肤的方子一出,锦书便被衆星拱月,反观魏国公夫人一直都无人搭理,坐着冷板凳。
如此强烈对比,谁看不出来呢?
气氛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总会让人打心底里拜服那位被捧着的人。
也打心底里认为,跟着这个人,有面子,有肉吃。
赏花的时候,锦书借口回去换身衣裳,便与大长公主一同回了萧乾居。
“如何啊?老身这台戏,唱得还不错吧?”大长公主迫不及待地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