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道:“夫人还不明白吗?真相是什麽样的一点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陛下要保住谁,国公府与贵妃同气连枝,贵妃昔日也没少顾着国公府,如今,也该是国公府为贵妃分忧的时候了。”
国公夫人跪下,“求娘娘明鑒,求娘娘为臣妇和国公府做主,这件事情国公府当真是不知道的,国公府是无辜的啊。”
皇后说:“看来,是本宫说得不够明白,既然这件事情你们不知道,那麽前朝如今调查老国公的案子,你们应该知道吧?”
“那案子……那案子,”国公夫人一时怔住,随即道:“但这与我们也无干啊,那都是陈年旧案,我夫婿也是不知道的。”
皇后笑着说:“对啊,陈年旧案,那陈年旧案牵连不到国公爷,那麽夫人细想,陛下费了这麽大的劲,却与国公府无干,陛下能愿意吗?夫人好好想想,为什麽这个时候会爆出宁妃的案子来?为什麽又偏偏是贵妃来告呢?”
国公夫人心头一时乱得很,谨王说是贵妃来告,但也只是谨王与皇后说,并无旁证。
就担心这也是个局。
皇后慢慢地喝着茶,喝了两口,态度悠閑地道:“夫人,要不要传贵妃身边的人过来问问啊。”
国公夫人一咬牙,倔道:“皇后娘娘,宁妃的事确实与国公府无关。”
“来人,传雪姑姑!”皇后道。
“娘娘,雪姑姑是近些日子才伺候娘娘的,她知道什麽?”
皇后说:“她是近些日子才晋升为掌事姑姑,但她在星澜宫已经待了很多年,这件事情她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