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徐徐图之,他怎麽就没忍住自己。
“我、我出、你……”他结巴着,“你有事叫我!”
宿承安大喊了一声,小心放开环着谈莹的手, 潦草仓皇地往车外跑。
一时不慎, 头顶撞到了马车门框上。
宿承安满脸懊恼羞涩, 又是挤脸挠头, 又强装镇定。
等他离开车厢,谈莹才没忍住笑出声来。
就很可爱。
可笑到一半, 她嘴角的弧度又挂了下来。
宿承安将谈莹送回家时,谈莹虚弱地需要人扶着。
他在家中踱来踱去三日,终是没忍住,在第四日往隔壁递上拜帖。
他想解释那日在马车上的行为。
他不希望谈莹认为他轻浮。
他想自己在谈莹的眼中能够好一些、再好一些。
可是,拜帖递出去没多久, 就收到了回信。
谈莹近日身体不适, 谈家上下无心见客。
宿承安心头一跳。
他这才发现, 谈府最近大门紧闭, 似有凝滞的气氛蔓延。
难道……那日萧诫撒出去的香粉里,有其他东西?
谈府。
“不是说莹儿脉象没有异样吗?怎麽她这些日子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谈言渡脸上毫无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