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平郡王府的禁足早在两月前就解了,可琼王府的禁足不知为何,迟迟不解。
可虽然禁足未解,当初的案子也没再提起,仿佛和萧诫相关的所有事都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萧诫见谈莹将酒收好,又自顾自坐下,“父皇都快不行了,现下谁人还关得住本王。”
闻言,谈莹霎时警惕。
“你想做什麽?”谈莹绷着神经问。
萧诫默默了抿了一口茶,皱了皱眉,“西平郡王府这茶叶也真是不行。”
谈莹没有接话。
萧诫嫌弃地将茶盏放回桌案,“没想干什麽,本王说了,只是去取阿瑶的家书,顺便将你那份带过来而已。”
“放心吧,本王要是想做什麽,谈蕴和宿承安也没那麽轻易能说动朝臣,準备在父皇殡天后,就让我那蠢笨的大哥继位。”
说着,他打量了谈莹一眼,挑了挑眉,“怎麽瞧你这神情,似是不知?”
他嘴角勾了勾,似在讽刺,“谈二小姐不是说自己得仙人指点,天赐神谕,竟连这点小事都不知。”
谈莹默了默,大咧咧地往主座上一坐,“萧诫,你到底是来干什麽的?”
他这行为相当于孤身一人闯敌方大本营,看起来就很不聪明。
谈莹虽然认为萧诫坏,但从没认为他蠢过。
“……”萧诫的手按在胸前,那里还有一封信,是游文瑶给他的家书。
许久,他说道,“我要去凉州了。”
谈莹一愣。
萧诫:“结党营私,意图谋反,被贬为庶人,发配凉州,永世不得返回丰京。”
谈莹皱起眉。
萧诫笑了笑,“看起来谈二小姐不是很惊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