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梁宿宁那张嘴究竟浑说了什麽,将他二人的关系挑拨地再难回暖,郭庶人不听话,他便找法子让她听话。
她想要那画像,他便给她看,让她看个够!
而梁宿宁她身处冷宫,想要整治她,于他而言便如瓮中捉鼈般简单。
王公公带着一溜人不由分说地闯入梁宿宁屋中,那几个小宦官一进门,便将屋子围了个水洩不通,生怕被梁宿宁钻到空子,让她跑出去。
见这架势,梁宿宁大体也能猜出个大概,只是她却揣着明白装糊涂,反讽地扬着嘴角:“我竟有这样的面子,能劳王公公大驾?”
“哎呦梁庶人吶,你才是杂家的贵人,若没有你今天这番行动,杂家还真不知道拿什麽去讨干爹开心呦!”王公公满脸堆笑地回道。
宫中宦官自成一党,不少的下层小宦官都等不及去抱大腿认干爹,这王公公当初便是攀附上了赵欣荣这棵大树,得他提点才能做上冷宫管事这份有油水可捞的閑差。
只是赵欣荣认下的小辈多入牛毛,他们便也只能争先恐后地针对他不喜之人,助他消除那些异心,只有让赵欣荣开心了,圣上才会高兴。
这圣上一高兴,他们的好日子便也来了。
现下让王公公逮住了梁家这个赵欣荣一直以来的心腹大患,他又怎会轻易放过?
上心
更何况, 这次是梁宿宁自己落到了他的手掌心里,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梁宿宁心头一滞,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公公有话不防直说?”她厌烦了这些宦官虚假的嘴脸, 日日与他们周旋已然让她疲累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