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位高权重,由他派人前去不会有人敢冒然阻拦,在眼下这个时机再合适不过。
邱高驰也没有推脱,直接应下:“微臣定不会偏私!”
他早就看这些为祸一方的权宦不顺眼了,现下来了机会整治,得以肃清朝堂,他又怎会放过。
赵欣荣张了张嘴,想要阻拦却拿不出半句可信的理由,只能眼睁睁地望着晏文德擡擡手,意在恩準。
有了授意,邱高驰片刻也没耽误,当即抱拳退下,带人前往了王公公的住处。
若方才是还能有什麽狡辩蒙混的机会,现下才是全无t转圜。
邱高驰动作很快,带人便去将王公公的住处掀了个底朝天,什麽髒物都难逃他鹰隼般敏锐的眼睛,不多时,便搜出了几卷轴的画像回来複命。
那些画像呈到了朝堂之上,与几天前所散布的画像不同,这些画像上全无那颗肉痣,这倒是和梁宿宁所说的不谋而合。
晏文德将搜罗出来的画像与几日前的画像比对了一番,不由明白了其中缘由,狠狠一拍龙椅扶手,发作起来:“你这贼宦,还有何话好说?!”
朝臣亦是目不忍视地窃窃私语起来,无非也是将那王公公痛斥一番,毕竟这样的歹毒的事,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
王公公惊弓之鸟般地抖着身子,前言不搭后语地为自己辩解,想为自己谋出一条最后的生路。
“陛下!陛下,并非奴才想留那画像啊!全是郭庶人逼奴才的!与奴才无关啊!奴才也不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