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荣忙慌张地大叫起来:“若是我死了,往后又有谁能向陛下效忠啊!陛下求您明察!”
晏文德被他叫得头疼不已,忙摆摆手:“行了,先把他放下来。”
“砰”地一声,晏羲和撒了手,赵欣荣便直直跌坐在地上,面上全然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好逸恶劳,养尊处优了这麽多年,若晏羲和真要动起手来,他又哪里是此人的对手?
见晏文德话间有所松动,赵欣荣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膝行至晏文德脚边:“陛下!陛下明察,下官万死也不敢藏了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啊!”
赵欣荣这一招实在是使过了太多次,一次两次或许有用,可越是使用如出一辙的招数,越会磨没了晏文德的耐心。
显然这一次,只靠他扮上几分可怜,是没有用了,晏文德一脚将赵欣荣踢开,面色阴沉道:“诸位爱卿可有何看法?”
朝臣闻言皆面面相觑,殿中一时十分安静,赵欣荣虽是屡犯衆怒,可到底他的身份还摆在那里,若他还有一口气,日后也说不準能再翻身。
谁又敢堂而皇之地得罪这赵欣荣呢?
可偏偏殿上出现一道女声:“赵公公上任以来,于国于民非但没有半点好处,还反倒让更多人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这会子又出了这样的事,若是无心,便是他胸无点墨,若是有心,那t便是他居心不良,不管怎麽说,他都难逃罪责,还望陛下严惩!”
梁宿宁不想竟还有这般刚烈的人,敢公然与赵欣荣对抗,不由侧目望去,这人是不久前新上任的一位女官,虽是女子,却在一衆低头不语的朝臣中气宇昂昂,直言不讳。